Posts Tagged ‘1’尚悬目光坚毅的道:“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翁家么? 翁情儿那疯女人已经歹毒至此,别说翁家,就是她是总统的女儿,他也不会再放任她这颗定时炸弹在眼皮子底下晃。 Iris点点头,既然尚悬都这么说了,那她就不用管了。 在她眼里,她和翁情儿之间的恩怨已经结束了,至于以后翁情儿会是什么下场,她不关心。 “咦?”Angel看了看Iris,又看了看尚悬,敏锐的发现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变得不一样了,有些开心的问道,“爹地妈咪,们和好了吗?” “嗯。”尚悬唇角上扬,抬手揉了下Angel的脑袋。 他们的确是和好了。 以后,他不会再让小柔生气了。 “哇,太好了!”Angel直接蹦了起来。 Iris蹲下来,看着Angel开心的样子,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对不起宝贝。” 是她的自以为是让Angel承受了那么多。 如果早点说清楚就好了。 Angel不懂Iris为什么和自己道歉,只是搂着她的脖子,开心的道:“妈咪,终于原谅爹地了,以后我每天晚上我就不用当电灯泡啦。” 关键是,再也不用看见爹地难过的样子了。 好开心。 “我要告诉哥哥去。”Angel说着,便撒开手,回房间找手机去给尚诚打电话去了。 看着她跑开的背影,Iris和尚悬相视一笑。 最后,尚悬还是执意让人将尚诚被收养的资料拿过来给Iris过目。 Iris随手翻了翻,将资料放在床头柜上,无奈道:“都说了相信了。” 尚悬认真的看着她,道:“之前也说过。” 之前,指的是当初她为了报复翁情儿而回到他身边。 Iris歪了歪头,娇嗔道:“说过不怪我的。” 尚悬盯着她,眸子里仿佛有一团火焰瞬间被点燃,他声音微哑:“过来。” 他的小柔,竟然在对他撒娇。 曾经他们也这样亲密无间,但太遥远了。 Iris憋笑,坐在椅子上不动:“我知道想做什么……流氓。” 尚悬:“……” …… 肋骨断了两根,尚悬整整养了三个月,才彻底康复。 这几个月,他和Iris几乎天天腻在一起,尚诚带着Angel去上学,一家四口幸福而温馨。 冬日的午后,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房间,Iris在Angel的衣橱里帮她整理衣服。 男人从身后轻轻的拥住她,她没回头,继续折手上的衣裙,低声道:“别闹。” 尚悬侧头吻了下她的脸颊:“没闹,小柔,我带去个地方。” Iris将裙子整齐的放进衣橱里,这才转头问他:“去哪?刚康复不久,不要太劳累了。” 尚悬牵住她的手:“我已经彻底康复了,别担心,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一面说着,一面将她拉出房间。 “什么事啊?去哪?”Iris好奇的问,“我去换身衣服吧。” 尚悬认真的点点头:“好,穿漂亮点儿。” Iris闻言,抬眸看男人,这才发现他连发型都是做过的,身上的西服更是一尘不染,她忍俊不禁:“干嘛呀?要带去参加什么重要的宴会吗?” 不得不说,田丰能坐上工行的首席财务官,除了家里的关系,他自己也早成了人精。 虽然田丰和周铭的接触不多,只是在南江的几天时间,但田丰就已经发现了周铭在对待女人上的弱点,这眼光着实毒辣! 也正是因为找到了周铭的弱点,田丰才定下了这么个计划通过相亲来拖住周铭。要是能把周铭留在东林那是意外收获,就算再怎么不济,只要能搅乱周铭的计划,让周铭去疲于应付相亲和自己的两个女人,无暇再来顾及燕京这边的事情,那目的就达到了。 而对田丰来说,通过这个办法,还能把留在燕京给他捣乱的苏涵也一起调走,这简直是一箭双雕! 事实也正如田丰算计的那样,突如其来的相亲也的确打了周铭一个措手不及,周铭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怎么会这个时候蹦个相亲出来,也是好在林慕晴很明白事理,这要换成其他女人早都发飙了。 但即便是这样,周铭也仍然不知道该怎么和林慕晴还有苏涵她们说去东林的事,说自己一个人去吧不太好,要说带她们一起去吧,哪有带自己女朋友去相亲的道理,哪怕这是强加在自己头上的,但这也太不尊重人了,至少周铭明白自己干不出这种奇葩事来。 当周铭纠结的时候,林慕晴却对周铭说“周铭你就自己去东林吧,我们都相信你的,小涵妹妹那边我去跟她说,我相信她会理解的。” 林慕晴这么说无疑是给周铭大大解脱了,因为周铭本来想的也是自己一个人去东林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林慕晴开这个口。只是周铭并不知道,林慕晴之所以会这么说,也并不是她有多深明大义,而是她也有自己的事情,甚至这个事情当未来周铭得知了都是一脸的目瞪口呆。 不过有了林慕晴的话,周铭可以放心的准备去东林了,为了尽可能的快去快回,周铭买了最早一班飞往滨海的航班,再从滨海去往东林市。 一个小时以后,当周铭通过了机场安检坐在了南江机场的候机大厅里,等着登机的时候,周铭还并不知道,这趟东林之行会变成什么样子。 …… 当周铭在机场候机等待前往东林的时候,作为目的地的东林,另一件事也在发生。 在太湖湖边,靠近央视影视基地的地方,有一群群的别墅群,这里是东林市有名的富豪别墅区,这里的别墅直面太湖,能随时享受泛舟湖波的感觉。 周文海的别墅就在这片被绿树环绕的别墅群里,周文海就是周铭的三爷爷,也就是他拉下老脸给周铭的父亲打电话给周铭相亲的,只是这位须发皆白的老人此时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满脸的苦涩和无奈。 一个约摸二十多岁的女孩站在面前,满脸怒容的指着他说“爷爷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呢?我的婚姻应该是由我自己做主,你怎么能随便给我指个人呢?你这样也太不尊重我了吧!” 这个女孩就是周文海的孙女周梓珊,也是这一次周文海给周铭张罗的相亲对象。 面对自己孙女的指责,周文海心里那个苦呀!要不是儿子公司急需资金周转,他找到工行领导,怎么会有现在这个局面。 他怎么也想不通那工行领导究竟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想到给周铭相亲这么个毫无关联的条件,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周文海想不答应也不行,更何况自己就那么一个儿子,他那么恳求自己。 当然,要是其他人相亲周文海也不会那么纠结,随便找个人去充数就好了,但那是周铭啊!是老大哥的亲孙子,当初要不是老大哥自告奋勇,恐怕就是自己被调去临阳那个穷地方了,哪能在东林这边做厂长,运作儿子公司上市,送孙女出国留学呢? 这个恩报不报都另说,但至少他不能随便找个女的就塞给周铭去相亲,那样自己良心上过不去……而且更别说那工行领导也发话了给周铭相亲的女孩必须要让他满意,如果发现有敷衍了事的,后果自负! 这可把周文海给难住了,尽管他在东林大小也是个有钱人,但奈何东林的有钱人也不少,更别说那些豪门家族了,他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要说权贵子女他没那么大面子,一般的女孩他又怕级别不够,不能让工行的领导满意,因此思来想去,最后只能把自己孙女给推出来了。 要说他的孙女,放在过去也是个大家闺秀,还出国在美国加州大学留过学的,什么样的男人会配不上? 除此之外,还有自己和周铭爷爷的那一层关系在里面,自己孙女和那周铭也算是指腹为婚的关系了。更何况当初老大哥去过,周国平家里正是最困难的时候,还是自己给他们掏的钱帮老大哥办了一个风风光光的葬礼,就这份情,他们总不能不记吧?毕竟只是相亲,又不是非要他们答应这门婚事。 周文海想好了所有关口,把周铭一家的反应算得死死的,可当他开口和孙女提起这个事情的时候,孙女的抱怨劈头盖脸的就过来了。 “爷爷,现在讲究的就是一个,婚姻和恋爱的自由,你怎么能强加在我身上,要我去和一个stranger,一个我完陌生的人去相亲,这是evil,是很罪恶的事情,你明白吗?” 周梓珊这番中英文夹杂着的话听得周文海头晕脑胀,他高举双手表示投降“好了梓珊,你能说的清楚一点,不要说这些洋文吗?你知道爷爷年纪大了听不懂这些。” 周梓珊一副被打败了的样子说“所以就说你们是很yibsyilete,你们的观念是过时该淘汰了的,像我这样的说话是很fashiy的,这叫时尚!还有请叫我的英文名ary。” “可是爷爷年纪大了,可理解不了你们这些潮流,梓珊……哦不玛利亚……” 周文海的话还没有说完,周梓珊就很厌恶的摆手打断了“好了好了,爷爷你叫不好就不要叫了,我尽量老土一点和你沟通,省得您老把我给叫成圣母了。” 周文海忙不迭的点头说好,因为那中英文夹杂着沟通实在很费劲。 “梓珊,首先你要明白一点,我现在只是让你去相亲,并不是就直接指定你们结婚了。” 周文海接着说“其次,你可知道那周铭的爷爷曾经是我的老大哥,虽然我们没有搞什么指腹为婚,但我们的后辈结成亲家也是很合理的。最后,人家周铭的条件也不差,你没听你大爷爷那边说吗?前不久他还带着父母过来祭祖了,还有很多高官商人去给他站台,甚至还有外国大使呢!” 周梓珊就站在周文海面前,她叉着腰,满脸的不耐烦,几乎是不等周文海说完,她就开口了“既然爷爷你这么说了,那我也和你好好说道说道,爷爷你刚才也说了,那是你的老大哥,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而且现在都已经96年了,明年港城都要回归了,还玩相亲这套,土不土呀?” “好歹我也是出国留学的人,这要是给我那些同学知道他们非笑话死我不可!” 周梓珊接着说“还有爷爷你刚才不是说了周铭是在什么临阳吗?那个地方我们又不是没去过,以前跟阿爹去那边烧香拜佛,火车站都能看到有抢劫的,一路上不知道多穷,就算他们进了厂,条件不差能不差到哪里去?还能比得上阿爹自己做生意开公司吗?” “还他们来东林这边祭祖,有什么高官商人,有什么外国大使去给他站台,爷爷你说这话也真不怕被人笑话啊!” 周梓珊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爷爷你知道外国大使是有资格直接面见国家领导人的,他什么身份还能让大使给他站台啊?” “可是那都是你大爷爷那边他们亲眼见到的啊!”周文海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然而却被周梓珊狠狠给怼回去了“他们当然要那么说了,肯定是他们出了什么问题,所以故意说的那个周铭多厉害多厉害,否则不显得他们自己很无能吗?要我看那个周铭一家要真有那么厉害,怎么会还窝在临阳那个破地方,早就该到江南这边来啦!” “所以这种给自己脸上贴金的话,也就只能骗骗爷爷你了,反正我是无论如何不会相信的!”周梓珊说。 周文海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重重叹了口气“爷爷说不过你,梓珊你想怎么认为都可以,但是这一次和那个周铭的相亲你不管说什么都得去!” 周梓珊满脸的不乐意,觉得怎么就是和爷爷讲不通呢,可面对爷爷脸上的坚持,周梓珊最终还是败下了阵来“好吧好吧,去就去吧,反正爷爷你记住你刚才说过的话,我只是去相亲,不是结婚。” 周文海这也才松了口气,刚才有一刻他真不知道周梓珊不答应他该怎么办,总不能真的抓她去吧。 周文海点点头,再向周梓珊强调道“没错只是相亲,最后成与不成都没关系,只要咱们把事情做到了位就行。” “还嘞!爷爷您老就放心吧,我ary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把事情做到的!” 周梓珊答应着周文海,但她心底却在盘算着另外的决定,这个时候她只是觉得自己的决定很酷,可她还并不知道她的决定会带来什么。 。 王立是国家二号长赵森的秘书,今天他听说有民间人士约见长,这听起来很厉害,但实际上却是很正常的,国家那么大,有能耐的人那么多,中央总需要开一些绿灯的,因此会给一些人直达天听的权力。 当然给你这个权力并不代表你真的可以没事就给长打电话问个早安,约着喝个下午茶之类的,一般来说,越是有这个权力的,越是会珍惜每一次使用的机会。 作为长秘书,王立当然听过周铭这个名字,不光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飞船电脑和未来电脑大战,还有电脑协会的事情,以及他在国内外的很多事迹。 见到周铭,王立很惊讶,他不是不知道周铭很年轻,可当他真的见到周铭以后,才现他年轻的有点过分了,这才多少岁啊?不到三十,兄弟你才大学毕业吧? 不过一般来说,这么年轻就取得那样成就的人,都是少年老成的,至少待人处事方面不会比一些机关老人要差多少,可当他听了周铭和长的谈话,他当时就要抽自己嘴巴了他吗的少年老成个蛋蛋! 谁见了长不是问什么答什么,哪有人还反问起长来了?而且不仅这样,长给你分析了一堆,结果你就回一句“也是一样”? 王立是真不知道是该说周铭是神经大条到一种境界了,还是他缺心眼的过分。 而更让王立惊讶的是,长并没有任何不满要起身离场的架势,反而在认真思考起来“你是说网络覆盖也能像道路一样,带动其他产业的展?” 周铭点头回答就是这样“所以国外华人也有把互联网叫做网路的叫法,就是因为互联网可以像道路一样带动其他产业,甚至创造很多新兴产业,改变产业模式……” 周铭随后简单给赵森介绍了自己现在正在布局的一些产业,包括电子商务,也包括门户网站这些,周铭还说加快网络建设也同样能带动传统制造业的展,因为铺设网络,需要数量庞大的电缆和机房等等,而这些都可以极大的推动生产拉动内需,创造更多的gdp,这些传统制造工厂得到这些订单,就可以反哺其他方面。 赵森静静思考了两分钟“那么你希望中央能给你什么帮助?你应该知道,国家并不富裕,需要用钱的地方太多,不可能给你太多支持。” “政策性贷款和财政补贴。”周铭毫不犹豫的回答。 这个答案周铭早就想好了,他也知道国家并不富裕,他也知道现在只有银行才能一下拿很多钱出来,贷款始终都是最适合的选择。 “我可以帮你和银行那边打招呼。”赵森十分爽快的答应了周铭,因为不管周铭说的这些靠不靠谱,但至少网络基础建设,却是中央早就定下的展战略,现在周铭要加快建设,作为总理,他没有反对的理由。 只是唯一一点,赵森提醒周铭“但你要想想清楚,你该如何说服电信局。” 聊完了网络建设的事情,周铭要带着苏涵离开,赵森 突然询问“苏涵同志,是你打电话约我见面,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苏涵摇头表示没有,她只是帮周铭约的,如果长觉得有问题,可以随时收回手机。 赵森摇头表示没问题,然后就让周铭和苏涵离开了,他看着周铭和苏涵的背影,笑着说了一句“周铭这小子真是好福气呀!” 周铭没有听到赵森总理这句话,但他也同样能明白苏涵对自己的好。 要知道就今天这样的情况,苏涵是随时可能因为这个事情惹长不愉快的,但苏涵却义无反顾,对她来说,自己就是她的部。 周铭这么想着握紧了苏涵的小手,两世为人,周铭这时候可不会说什么“其实你不用这样”的屁话,但自己以后肯定要对得起这么心意对自己的女人。 离开中南海,周铭重新去往电信局,重新见到了电信局的总经理。 他对于周铭的第二次拜访感到十分惊讶,他不明白周铭怎么又来了“周铭先生,我想我在之前的会面里已经给你阐述的非常清楚了,我们电信局有自己的规划,不是你想怎么来就要怎么样的……” “可是我刚才去见了赵森总理,他已经答应了帮我要政策贷款和财政补贴。”周铭直接说。 “这个事情你去见了谁也没用……你刚才说你见了谁?赵森总理?” 总经理下意识就要说周铭,只是当随后他反应过来差点没咬了自己舌头。 虽说电信局已经政企分离有几年了,但作为总经理,他哪能不明白约见国家二号长是个什么概念?而且还是说约见当天就能安排的那种。 就像电信局其实也有直达天听的电话,可就算他们有再要紧的事,最多也就是能跟长通个电话了不起了,要约见面,那得看长那边的时间安排,天知道要什么时候,毕竟领导人都是很忙的呀。 可眼前这位倒好,他上午来找的自己,现在时间才是中午一点,你这时间安排怎么约见长怎么就和约见你家大伯一样简单呢?你身上是带了什么特殊身份吗? 他倒是不怀疑周铭骗他,因为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欺瞒得过去,事后他只要托关系确认一下就行了,就算没法确认,那么周铭说的政策性贷款和财政补贴也是很好的证明,要不是长点头,周铭可没这权力。 “不得不说,周铭你还是非常厉害的,只是就算有政策性贷款和财政补贴,事情还是无法完成,就是谁来还钱和支付利息的问题。”总经理提醒道。 这是他之前就提到的问题,由于电信局现在邮电没分家,电信局主要的精力是放在邮政系统这边,对电信系统的投入非常有限。 是,你要到了政策性贷款和财政补贴,能解决一次性投入的问题,但却并不意味着能说服电信局的所有董事会成员,要知道不管怎么样的政策性贷款,他最多也只能做到低息,却不是无息,因此还会存在一个利息问题。或许财政补贴能解决一部 分,但另一部分呢?不还是得电信局来承担吗? “那么如果我们新成立一个公司来专门负责呢?”周铭说,“我们完可以成立一家新公司,通过这家新公司去贷款和投入铺设网络线路,而电信局在验收合格以后,可以使用租赁的方式使用这些线路,并且使用到一定年限,这些线路就自动归电信局所有,这样你看如何?” 这是周铭一路上想出来的办法,其实周铭在得到总理肯以后,就料到了只是政策性贷款和财政补贴,仍然不可能完说服这边,所以周铭才想出了这种借鸡下蛋的办法。 既然你电信局不愿意负担这平白多出来的利息,那我也不强求你,我就成立一个新公司,不管是贷款也好还是利息也罢,都由这个新公司承担,而你电信局只需要在使用的时候支付租赁费用就好。并且在使用到了一定年限以后,铺设好的线路就自动归你所有。 其实说白了,这仍然是一个负担贷款的过程,只是把利息支付从银行变成给这家新公司了。 虽然实际情况没变,但给人的观感却完不同了,至少总经理听了就十分乐于接受。 “周铭先生不愧是最近燕京的风云人物,果然很厉害!”总经理感慨道,“如果是这样做的话,我认为至少我自己是很愿意接受的,而且我也有至少八成把握,说服领导和其他组织同志。” 周铭微笑表示等着总经理的好消息。 这个结果在周铭的意料之中,因为地方始终表述的都是不愿意负担贷款和利息,并不是不想铺设更大范围的网络。相反他们还非常希望能铺设更广泛的网络,甚至把网线给接到每户人家的每个房间里去,因为只有那样才能让他们做到收益最大化。 可想法是那样的想法,实际执行起来却阻力重重,最大的问题就是邮电没分家,如果电信系统这边开展大规模建设,那么邮政系统那边就会认为抢夺了他们的资源,哪怕知道这个钱是贷款也一样,最终很容易闹出内耗的结局,这不是大家愿意看到的局面。 电信局总经理就是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明明知道周铭的提议是很好的,却依然不会接受,这不是他冥顽不灵什么的,只是大家看问题的角度不同。 不过现在通过一个第三方公司来铺设网络,那就没有类似的顾虑了,而且一旦线路铺设到位,电信局也能极大的创收,这些创收也能补贴邮政系统那边,大家就是一个其乐融融的局面,至于那点租赁线路的租金,相比这些问题之下,就根本不算事了,哪怕这样做最后的成本会高于直接贷款也一样。 这个世界上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奇怪,明明有捷径可以走,却问题重重,但要是绕一个弯子去做,反而更容易做好。 周铭随后离开了电信局,不知道总经理那边是原本就倾向展电信这边,还是他原本的办事效率就很高,总之当天晚上周铭就接到了电话,总经理给他带来了好消息周铭的提议获得了党委的一致通过。 。 贮存了口粮,李东阳熄灭火堆,抱着庆儿四下晃修,青玉他们已经散开,不时响起欢乐的笑声,显然是捡到宝了。 暗主也在捡宝的队伍里,捡的都是高级货,一般的看不上,不愿意弯腰,那臭屁的模样看的李东阳直乐。 “暗主,你说他们会不会捡的东西太多,塞满空间法宝,然后、进入内部后,再一路捡一路丢。” 李东阳想到那种情景直乐,暗主瞪大眸子认真想,还真有这种可能,说恶魔谷遍地是宝一点都不夸张。 “看到这根树枝没?”暗主捡起一根树枝递到李东阳面前,“这树叫铁南木,树支是制作箭支的最佳材料,比市面上流传的材质高三倍。” 说完暗主抬头看看四周,满山都是这种树,带出去就能换钱,塞满那些人的空间法宝一点都不意外。 李东阳吧唧几下嘴,摸着下巴双眼放光,想了会说道:“隔一棵砍一棵吧。” “行,反正你的空间大。”暗主没有意见,拿出法宝开始砍树,砍的时候脸上挂着欠抽的表情。 暗主的动作引起青玉等人的注意,看看树,看看暗主,他们也注意到了树木的不同。 只是跟其他宝物相比,这些树的吸引力不够大。 再就是树枝太占地方了。 暗主一行可是强者,能让强者动手砍伐的树会是简单的树吗?说不定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原因在里面。 念头转了几个圈,青玉等人也跟着砍树,暗主笑的更开心了,他已经看到了一路捡一路丢的画面。 暗主砍李东阳收,收了几百棵树,这才停止砍伐,青玉他们看呆了,不知道李东阳一行人带了多少空间法宝。 这一个个太有钱了。 青玉严重怀疑眼前的三人早有进入恶魔谷的打算,就算她不勾搭人家也会进来。 不知为毛心里酸酸的。 “危险还没降临,难道这里是安地带?”李东阳抱起庆儿,看到庆儿咧开的小、嘴,灿烂的笑容,忍不住亲了一口。 “小家伙,财不露白。”李东阳小声道,庆儿重重点头,他知道财不露白,所以他带了好几件空间法宝。 不重要的都放在空间法宝内,重要的收进了主神空间,主神空间虽然没有山河鼎大,也不小,可以放很多很多东西。 “爹,咱们什么时候走出这片林子?”庆儿小声寻问。 “你想走出去?”李东阳捏捏庆儿的小、脸,皮肤真好,羡慕一阵儿。 “林子外很危险,有厉害的家伙藏在那儿。”庆儿凑近李东阳的耳朵,把自己看到的讲给父亲听。 李东阳紧了紧手臂,提醒庆儿不要离开自己太远,万一遇到危险就惨了,庆儿感受到父亲的不安,笑的更甜。 青玉叫停砍伐的队伍,别砍了,先看看自己的空间,能塞下那么多吗?收拾一下赶紧离开此地吧。 也不知这林子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居然一点危险都没有。 “道友,咱们还是合成一个大团体吧,越往里面走越危险。”青玉厚着脸皮凑上来,随行的葛同等人重重点头。 他们同意这个提议,后悔之前的小团体计划。 “不用了,我可不想占你们的便宜。”李东阳拒了,拒了! 青玉露出讪讪的笑容,愈现更是哼一鼻子,此行他最惨,失去了一条腿,费了一颗丹药才长出新肢。 别人都忙着捡宝,他却要熟悉新肢,捡宝的动作落后太多,愈现把自己受伤的过错推到了李东阳与暗主身上。 他觉得以暗主的实力,一剑斩下食人、兽不困难,救他更是挥挥剑的事,偏偏这人不出手,这是故意打击报复。 气死啦! 李东阳番个白眼,本打算遇到真正的危险再合作,现在这话他不说了。 青玉看了愈现一眼,呵呵陪笑,提议谁寻到的宝物是谁的,遇到危险时大家合作,合作中寻到的宝物按出力多少分配。 这个分配计划很公平,谁也不占谁的便宜,同时也保护了弱者的利益,至少保命的机会增多。 葛同等人陪着笑附议,眼巴巴望着李东阳,想起了李东阳的传说,他们严重怀疑李东阳就是那个带着仙帝保镖的贵公子。 在这等贵公子面前,他们这点小心眼真的没必要耍,人家手指缝里漏的都比他们的油水、多。 这个要求李东阳顺水推舟应下,一路同行就是缘分,能伸手他不介绍帮一把,但是在享受他帮忙的同时还算计他! 呵呵,李东阳表示本公子可不客气。 一行人各怀心思走出树林,正如庆儿说的那样,出了树林迎来偷袭,偷袭他们的是一群黑色的像是野猪一样的魔兽。 攻击力与野猪不在一个档次,嘴巴可吐出、水箭,水箭落入树林后立刻化水,失去攻击力。 这个发现让李东阳明白为什么树林内没有危险了。 这些魔兽智商不高也不算低,自然知道什么环境对他们更有利,只要守在这儿,不怕等不来猎物。 庆儿还是趴在李东阳怀里战斗,小家伙特别粘人,不愿意离开李东阳,父子合作大杀四方,遇到危险时暗主总能及时护住。 其他人就没这待遇,随着魔兽的减少,身上的伤口增加。 “这些魔兽身上有红色的细丝产生,那些细丝都钻进了青玉、体内。”暗主的声音在李东阳耳边响起。 咦!李东阳仔细观察,并没有看到红色的细丝,这是什么原因?难道青玉身上有密宝? 青玉带着大家进入恶魔谷,不至于是奔着让大家帮她猎杀魔兽吧? “主子当心点,我怀疑青玉的目的不纯,不要中了她的美人计。”暗主提醒道,悄悄观察青玉的一举一动。 “之前猎杀飞行兽的时候有红色的细丝产生吗?”李东阳出声寻问。 “那儿应该没有,或许有比较细小,很难发现。”暗主给出模糊回答,李东阳不再说话,继续猎杀魔兽。 突然他的眼神落在地面上,发现地面上长着许多醉星草,这玩意大面积生长时能发出令人产生幻觉的气味…… 剧组生活依旧正常进行。 除了司依依的神经兮兮没有好转之外。 司雪梨有时候在公厕或者酒店大堂遇到这样的司依依,都忍不住让她去买些祭品好好给吴新雨拜祭拜祭,让吴新雨冤有头债有主别再找错人。 但每次司依依听到这个提议都会跑得飞快。 司雪梨真的很无奈,看来司依依心魔很深啊,认定不是自己心理作怪,就是认定有鬼。 又一天中午。 这场戏是所有叫得上名字的演员一起拍摄的,因此司雪梨和司依依都在现场。 幻幻见司依依手里竟然拽着一个符,笑出了声:“哈,这算不算是姐债妹还呢?” 雪梨已经和她说啦。 幻幻才发觉,原来司晨这个女人比她想像中还要恐怖。 一个连人命都不上心的人,简直没有比这更恐怖的事情。 啊,如此恐怖的女人,真不知道庄先生是怎么与司晨那种女人有牵连的。 司雪梨对那一声轻笑无奈:“人家已经够惨了。”她也是被司晨讽刺过的人,知道司晨的话多有杀伤力,所以吴新雨惨,司依依也惨。 况且司依依胆子向来就小,谁让要她目睹吴新雨被司晨落井下石、结果第二天吴新雨就去跳楼的事呢。 难怪司依依会觉得不安。 不过这样也证明司依依好歹是有良心的,只是被司晨带歪了而已。 幻幻嘟嘴:“那我也不能怎么办啊。” 真是白天别说人。 她们话刚落音,就看见司依依朝她们的方向走来。 “有事?”司雪梨见司依依支支吾吾,主动问。 算了,虽然想过别再主动搭理这件事,可还是别和一个被吓得精神失常的人计较。 司雪梨就后悔吴新雨那次没有多管闲事,不然不至于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逝。 “我、我想问吴新雨埋在哪。”司依依说。 幻幻哟了一声:“终于鼓起勇气面对啦。” 司依依低下头,不知道什么表情。 司雪梨报了吴新雨埋葬地址。 司依依踌躇:“是不是我拜完,吴新雨就不会来搞我了?” “是的吧。”司雪梨没有百分百肯定,因为搞司依依的人根本不是吴新雨,所以司雪梨也不确定司依依拜完,心魔会不会驱散。 “好,我去试试。”司依依说完,没有耽搁时间,立刻向剧组请假。 剧组的人见她最近状态确实不行,好不容易有所长进的演技,因为神经兮兮又退回得NG十几次才能过一条的垃圾水平。 只好放她出去,希望能有所改变。 司依依离开剧组后打车前往墓园。 墓园旁边有几家商铺全是卖蜡烛纸钱的,司依依直接要了最贵的那个套餐,听闻里面有无数个亿,还有衣服、包包、鞋子、别墅等。 每件都做得可精致。 司依依没有闲情逸致观察这个。 她买了之后忙不迭进入墓园,找到吴新雨墓碑所在后,司依依盯着那张黑白照看,越看心越虚,腿一软直接在墓碑前跪下。 “吴,吴新雨,我也知道很惨,但害的人不是我啊,这么搞我也没用。我今天给买来很多东西,收下之后千万别再来搞我,行吗。” 司依依拿过一旁红色的铁桶,揭开盖,一边烧一边往里面扔: “就算想报仇,但找的人也不应该是我。冤有头债有主,一定记得是谁害这样的吧,去找她,我求求去找她。我真的不经吓,再这样下去我也会死的。” “司小姐,请问说的她是指谁?” “啊!”司依依被重重吓了一跳,她吓得一屁股跌坐在草地上,脚一伸把燃烧中的铁桶也踹翻了。 什么鬼。 为什么会有人在! 司依依回头看,只见是一个普通男人,浑身上下都普通得很。 “好司小姐,我是娱记的记者,杨志民。”杨志民见司依依如此惊慌失措,眸子里嗅到了新闻的味道,兴奋极了:“司依依,刚才嘴里说的那个她是谁,什么冤有头债有主,难道吴新雨的死另有隐情?” 司依依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这段时间人已经被吓得半条命都没有,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拜祭吴新雨,求她放过自己,没想到自己的话会被狗仔听见。 要是这桩事传出去,司晨还不得重重骂死她啊! 司依依蹲起来,连忙用树枝把铁桶也弄起来,然后一股脑把未烧完的东西全部扔进去后就起身离开:“没有,我要走了,别跟着我。” 杨志民哪会轻易放过到手的新闻,穷追不舍:“司依依,我都亲眼看见还亲耳听见,再这样否认就没意思啊。为什么吴新雨死了那么久才来拜祭,我看脸色很不对劲啊,是不是亏心事做多了啊?” 司依依脚步猛的停下,她恶狠狠看向说话的男人:“杨志民,娱记是吧,我一定会去公司投诉的!” “司依依别这样嘛,我也只是一份工作而已。其实我也很好奇吴新雨为什么会突然跳楼,虽然她是十八线,但她家境不错,就算当不了明星也可以当其他的。” 杨志民继续托出自己的看法: “李磊导演发布会那晚我也在现场,吴新雨的作风实在太反常了,竟然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跳出来质疑李磊选角的决定,说李磊选司雪梨是因为和她有染,这与吴新雨一贯的作风根本不符合啊,我觉得她是受人唆摆。” 司依依埋头大步往前走。 这个该死的记者知道的也太多了吧。 李磊电影发布会那晚她并没有出席,是当偷听到司晨与吴新雨那番对话后,她特意查找当天晚上的直播看。 可惜直播被生生砍掉了一大截,司依依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但男记者说,吴新雨是当众跳出去指责李磊,说他和司雪梨有染? 呵呵。 这倒像是司晨的作风。 司晨肯定是不甘自己输给司雪梨,才让吴新雨这么做的,结果吴新雨做了司晨又翻脸不认人。 可怜的吴新雨,就这样成了牺牲品。 由杨定国同志亲手揭牌的国际电子商务中心于昨天对国际电子商务网进行的公开演示。 在演示开始前,现场多有对国际电子商务网专业程度的怀疑,认为这不过就是一个面子工程,但当演示了国际电子商务网站的各项功能以及搜索功能,人们才发现自己错了,这些功能得到了在场国内外记者的交口称赞,并且据了解这些功能都是具有国内独立自主知识产权和专利的。 这的确是面子工程,只是这个面子并不是给自己脸上贴金,而真的就是我们的大国脸面! 在看完国际电子商务网的演示以后,华夏贸易总公司现场表示将入驻商务网,成为中心的第一位客户。 而在华夏贸易总公司以后,美国顶尖门户网站雅猴和美国著名电子电信设备制造商通盛,两大公司首席执行官联袂出席这次记者会,他们首先高度赞扬了国际电子商务网的各项领先技术,并表示这是他们的学习方向,他们在记者会上表示他们专程来华就是为了跟国际电子商务公司展开方位合作。 国际电子商务公司的董事长杜鹏面对记者表示,任何形式的电子商务都需要一个庞大数据中心的支撑,但国内现在缺少这么一个数据中心,他相信于通盛公司联合建造的国际电子商务数据中心,将填补这一空白。而这个数据中心也将会成为亚洲最先进最让人放心的数据中心。 在雅猴和通盛之后,港城安信息邦德集团和美国商业系统开发公司格罗的负责人也同行到场,同样表示将联合国际电子商务中心一起,开发最先进的电子商务认证保密和支付系统,为数据中心提供技术支持。 可以预见,在国内外专家的通力合作下,国际电子商务中心必将打造成整个亚洲乃至世界电子商务的领跑者,电子商务的特殊性或许也将在不远的将来改写部分商业模式。 国内著名食品和饮料品牌娃娃笑集团,和金鹏公司等十几家公司,今天也来到现场,和华夏贸易总公司一起,在所有记者的见证下,签订了各自的合作书,国际电子商务公司的董事长杜鹏现场表示,他们一定会尽快完善网站,争取尽早让真正完的国际电子商务网站与大家见面。 十七年前,有一位老人在南海划了一个圈,拉开了华夏改革开放走向致富的新篇章;而现在,这位老人又在互联网上划了一个圈,我们可以相信,这也将翻开另一场改革开放的新篇章! …… 田丰将手上的报纸狠狠揉成一团,然后重重的扔在地上,又用力的踩了几脚。 田丰一脸几乎要抓狂的神色“这些杂种王八蛋,为什么周铭那个家伙能做到这样,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公司上门来跟那个周铭合作,这些公司都是哪里冒出来的?还有这些记者,这些杂碎他们不是都收了钱吗?为什么他们还敢这么写,真当我田丰是吃干饭的吗?” 看着田丰这样,田泰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他也不知道这些公司是哪里冒出来的,好像突然就出现在了燕京,然后又 突然到了记者会上,帮着周铭帮着国际电子商务中心装了这么大一个逼! 至于这些记者,田泰太了解这些家伙了,他们就是墙头草,要是国际电子商务中心很一般,那么他们还可以找到喷点,可现在这个国际电子商务中心显然超出他们的想象,是像特区南江那样的龙头项目,那这些记者翻脸绝对是比翻书还要快的。 看着被田丰发泄般狠踩的报纸,田泰有些艰难的开口“哥,要不咱们还是给周铭道个歉吧,这样下去……” 田泰的话被田丰恶狠狠一个眼神给打断了,他不得已只能咽回肚里去。 “这样下去怎么了?我顶多就是做信息产业失败了,我不去想我能做工行行长甚至是财政部长的位置了还不行吗?周铭他顶多也就是搞个国际电子商务中心,跟我八竿子打不着的玩意,难道他还能拿我怎么样吗?就你这个没出息的样,还要我去给他道歉,休想!”田丰说。 田泰虽然觉得田丰有些上头了,但他也说不出啥问题来。 因为田丰作为工行的副行长首席财务官,多少也能算是体制里的人,现在虽然在信息产业上,田丰被周铭盖过了风头,田丰没升官发财的机会了,但事情也就这样了,你周铭也没机会报仇。 这就是体制里的好处,就算事情没做成,但在没造成重大影响的前提下,也不会有啥大麻烦,而田丰还搞了个百亿的政策性贷款项目,只怕连调去冷衙门的机会都不会有,最多就是在副行长的位置上多熬几年就是。 田丰就是这样的打算,可随着接下来一条新闻,田丰最后的美梦被击毁了。 日前,国际电子商务公司与中科院通盛格罗公司共同成立华夏电商研究所,负责研究电子商务的发展,建行为此向该研究所提供免息贷款以支持研究所工作。 国际电子商务公司资成立华夏电子安公司,与港城邦德集团以及雅猴一起,共同研究电子商务的加密与认证系统,负责研究开发中行、建行和农行三大行的网上银行系统与网上支付系统。 华安公司董事长杜鹏,邦德集团和雅猴的董事长,以及中建农三大行行长共同出席了媒体见面会,并共同在合作文件上签了字。 …… 看着这一条条的新闻,田丰感觉自己的双手都在发抖,脸上也第一次出现了惊慌失措的表现。 这让田泰感到有些奇怪,他不明白自己刚才还那么笃定的丰哥,怎么现在看到这样一条新闻居然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哥,这不就是他们之前打算开发的项目吗?有什么问题吗?”田泰忍不住询问。 有什么问题? 田丰恨不能要拍死田泰“你确定你有好好看这篇文章吗?你难道就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这里面只有中建农三大行。” 经田丰这么提醒,田泰这也才反应过来“什么?哥,那个周铭他太狠了!” 的确,田丰可以算是半个官,还是有副省待遇的高官,一 般来说只是一个商人身份的周铭拿他没有任何办法,但周铭这一手就太阴险了。 周铭借国际电子商务中心的手带着中建农三大行一起玩,唯独不带工行,这就是摆明告诉所有人,他对工行有意见,至于原因,田丰和周铭之间的矛盾并不是秘密。 体制里的位置往往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在没有把萝卜拔掉以前,下一个人无论如何也进不了这个坑;而工行的副行长兼首席财务官,这是一个非常有实权和油水的位置,在不出大问题的情况下,保自己一直到孙子辈的富贵是没任何问题的。 那么自然的,这么一个肥差也受到其他人的觊觎。 体制内人脉复杂交错,田丰之前风光无限,没人敢有什么想法,但局势演变成现在这样,那就不好说了。 毫无疑问的,由于田丰和周铭的关系,在国际电子商务中心的事情上,田丰站错了队,现在国际电子商务中心带中建农三大行玩的行为,就是在释放一个孤立田丰的信号,在这样的局势下,难保不会有人铤而走险,想着把自己从位置上掀翻下去。 简单来说周铭没把田丰怎么样的能耐,却不代表别人也没有。 田泰仔细想着“哥,可能情况还没那么糟,这很明显就是那周铭的借刀杀人,我想不会有人那么傻傻的被周铭当枪使吧?” “不会被当枪使?” 田丰笑出了声“我的好弟弟,你怎么到现在还能那么天真啊,我问你,如果现在有人放一个亿在你面前,条件就是让你打死一个小学生,你做不做?” 田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当然田丰也没想田泰回答,他接着说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更何况还是工行副行长和首席财务官的位置,你都不知道国有多少双眼睛盯着,现在这么好的机会,要没人这么做那才奇怪吧!就算明知道这是借刀杀人,也会有无数人争先恐后当这把刀的。” “哥,那我们有没有可能找出是谁?先找他谈谈,尽可能的规避我们自身的风险。”田泰提出了一个办法。 但田丰听了这话却一脸你吗逼的表情“你这是嫌我死的不够快吗?” 其实田泰的办法才说出口他就后悔了,现在听田丰这么说,他更是低下了头,毫无疑问他的想法是不现实的,因为首先且不说他们能不能找到谁可能会这么做,就说这个办法本身,就属于一种无差别乱攻击,这样做的结果只会激怒更多的人,让田丰死的更快。 田丰万分疲惫的坐下来,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他摆摆手说“算了,这个事情就这样吧,他吗的,如果能重来一次,周铭那个家伙有多远我就要躲多远。” 田泰愣愣看了田丰一眼,他能明白田丰现在肯定是无比绝望的,毕竟陷入再大的阴谋都不可怕,可怕是现在明明对手已经摆开了架势,并且告诉你就要对付你,但你却仍然束手无策,只能等待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的灾难,这种绝望让人万念俱灰。 。 重临闭上眼睛,许久才又再次睁开,但当此次再落在顾判身上时,眼神中却无法抑制地流露出惊讶不信之神色。 “金光闪现,伤势自愈,阴阳和合,你所修之金刚秘法,竟然是在破境提升……不,不对,这不是真正的金刚秘法,而是结合了其他炼体法门后自创的全新秘法。” 又过了数个呼吸后,在看到顾判身上还在持续的变化后,重临的表情已然变得惊讶至极,“这种进境提升速度,即便是放在重点需要顿悟的法门上面也堪称神速,但这可是需要一点点去打磨熬炼的金刚秘法,这怎么可能……” 顾判收敛心绪,一边竭力引导控制着身体变化,一边露出些许温和笑容道,“在前辈眼中,本人修行之天赋资质如何,当不当得起一声业罗中兴之主的称呼?” 他虽然是用新近获取的经验值在提升引灵焠体金刚法,所以才能一鼓作气呈现出如此异象,但只要他不承认自己是个挂壁,落在旁人眼中,就只能认为他惊才绝艳,天赋异禀。 重临默然片刻,一字一字道,“别的吾不敢多言,但你对于金刚秘法之修行进境,绝对可称前无古人,或许亦是后无来者。” 顾判又是一笑,“既然连前辈都如此看好我的天分,何不将自己手中的那几样压箱底功夫传授下来,也免得前辈后继无人,一身神通尽皆湮没于时光长河之中,再也不见半点踪影。” 此方天地的禁锢还在一点点松弛,此时已经他已经能够感觉到阵阵山风拂过,还夹杂着星星点点的雪花穿过峡谷,而在渐起的寒风的侵袭下,那道虚幻透明的身影已经变得只剩下薄薄的一层,随时都有可能随风消逝。 但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重临却依然露出了平淡的笑容,缓缓摇了摇头道,“人死如灯灭,一切皆成空,吾也从来没有想过要留下什么传承,而且你之后肯定会继续追杀千玄,吾又怎么可能将杀之剑道与五行生灭传授于你?” “我很理解。”顾判点点头,忽然又道,“魏襟呢?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被吾施以万阴搜魂之法,他自然是已经死得不能再死。” “在这一点上我不是很相信重临前辈所说的话,不过都无所谓了,就算是前辈看中他一体双魂的资质,想要将他作为关门弟子培养,想要让他继承自身遗志都无所谓……” 顾判凝视着身前那双温润似水的眼睛,舒了口气接着淡淡笑道,“以我如今的实力,以及经此一役而不死之后的连续提升,就算是他真的做成了前辈的弟子,也不过是挥手可灭,不足为虑……” “不过前辈可能还不知道,他在进入业罗山门之前是一个连饭都吃不饱的乞丐,一直都对业罗能够给他一口饭吃感激不尽,而且他双魂之另一魂可是天性冷漠,固执己见,你说他就算是真的投到了前辈门下,到底会不会真的思前辈之所思,想前辈之所想,唯前辈和那位千玄湖主马首是瞻呢?” 重临缓缓摇头,眼神宁静平和,面上溢出一丝释然的笑容,“吾言尽于此,一个无足轻重之业罗弟子,以吾的身份,还没有这个必要去骗你,不过信与不信,尽在你的一念之间,与吾没有任何关系。” 顾判同样摇头叹息,“晚辈提出此事也是为前辈考虑,既然前辈已然处置妥当,那就当我没说。” 接下来两人一问一答,一言一语,又说了许久,像极了山间偶遇的老友,在开怀畅谈,让人无法想象就在不久之前,他们还都视对方为必欲杀之而后快的大敌。 不知道顾判说了一句什么,两人齐齐笑了起来,不过笑着笑着,顾判却忽然收敛笑容,叹了口气很是认真地道了一句,“吉时已到,看来前辈也到了真正要离开的时候了。” “你说的不错,千玄已然走远,吾也该离开了。” 重临同样低低叹息,收敛表情,闭口不再说话,从双脚双腿开始,身体一点点化作星尘光斑,缓缓随风飘散。 数个呼吸后,他忽然又睁开眼睛,凝望着顾判道,“你我同门一场,若是你能够真正立下誓言答应吾,今后不再生出追杀千玄的念头,吾也不是不可以将自创的杀剑与五行传授于你。” 顾判看着那张平静淡然的面孔,又忽然感觉到了毫无征兆再次增强的巨大压迫力量,心中猛地一动,便又叹息着说道,“晚辈观千羽湖主已然伤及根本,没有天大机缘绝难恢复痊愈,所以说,前辈还是心有最后一丝挂念难消吗?” “若是放在其他时候,在其他人面前,我随口立誓又如何,反正拿到好处之后也可以想办法钻一下言语中漏洞的空子,或者干脆就不要面皮置之不理,但是今天在重临前辈面前,我却并不想做出那等欺瞒之事……是以待前辈真正离世后,晚辈还是会将千羽湖主送入黄泉,让前辈能早日与她再续前缘。” 已经剩下上半身的重临倏然睁开了眼睛,天地间原本正在加强的压力与束缚从这一刻起迅速紊乱,减弱消退,其原本缓缓化尘的趋势也在瞬间便被打乱。 顾判忽然发现自身已然能够自如活动,但他并没有靠近过去,而是一反常态地向后飞退。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直至化作一道血火流星,朝着相反方向激射而去。 重临身体消散的速度同样越来越快,紧接着毫无征兆整个上半身烟花一般四散开来,化作无数星尘,围绕着悄无声息亮起的五枚水滴形状印记缓缓旋转,观之犹如在夜幕下的山林中陡然显现了一道极度缩小版的星河。 顾判死死盯着那团像极了银河星系的梦幻光芒,看着它就在自己头顶之上缓缓转动,转眼间已经退到了至少千丈之外,并且还在不管不顾继续加速之中。 走不脱! 这是重临自那片碎石堆下现身时便已经布下的最后一手,纵然他能够瞬息千里,那也还是走不脱! 死死盯着那美丽至极的星团,顾判心中陡然升起这样一个念头,而后毫不犹豫便朝着虚空之中一斧斩落。 就在此时,那团以五枚印记为核心,梦幻朦胧的星尘倏然消失不见。 他忽然便最后一次听到了重临的低声叹息,似乎就在他的耳旁幽幽响起。 “吾将消散于断离山脉深处,顾圣使与吾师出同门,吾别无他求,唯愿你能在此守灵三载,以此送吾最后一程……” “圄天为界,画地为牢,五行封禁……镇!” fpzw 尹婉竹抿了下唇角,摇头:“顾先生,很好,真的很好。南城、江城不知道多少千金名媛做梦都想嫁给。” “只是,那其中不包括是吗?”顾少倾自嘲的问。 尹婉竹垂下眸子:“抱歉,感情的事情,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了。” 说完,尹婉竹便转身离开了。 这几年,顾少倾时常在她身边晃悠,对她父母好,对卓一帆好,虽然他从未明说他对她是什么心思,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今天,这是第一次顾少倾挑明了说,尹婉竹自然也要拒绝得明明白白。 没有希望,就不会失望。 她不知道的是,顾少倾盯着她离开的背影伫立良久。 尹婉竹回了房间,无力的窝在沙发上,看了眼时间,晚上八点钟,正好是国内的早上八点。 于是她拨通了卓一帆的微信视频通话。 卓一帆刚用完早餐,接到她的视频邀请,特别的开心。 像极了席正梃的小脸上堆满了欣喜的笑容:“妈妈。” 尹婉竹的手指轻轻的触摸手机屏幕上儿子的脸庞,声音柔和:“一帆。” “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呀?一帆好想。”卓一帆嘟了下小嘴。 “宝贝,妈妈这边有事,暂时回来不了,乖,妈妈也很想。”尹婉竹柔声道。 她必须要弄清楚席正梃为什么会移情别,再做打算。 “好吧。”卓一帆听到尹婉竹的回答,明显是不开心的,却很懂事,没有无理取闹。 他这样懂事,让尹婉竹很愧疚。 她给不了他完整的爱,父亲的位置,已经整整缺失了四年多。 如今知道席正梃还活着,她竟然没用到连见他一面都办不到。 卓一帆又和尹婉竹聊起了其他话题,尹婉竹才没这么伤感。 尹婉竹在酒店浑浑噩噩的待了两天,期间,顾少倾联系过她,都被她很直接的拒绝了。 她不喜欢拖泥带水。 就在尹婉竹不知道要怎么办,想要要不要试着联系一下尚老爷子的时候,尚可瑶的电话打了过来。 “喂。” “尹婉竹。” 听到尹婉竹没精打采的声音,尚可瑶的心情好到不行,语调都是上扬的。 “找我有事?”尹婉竹声音没什么起伏的问。 “是呀,有事,”尚可瑶笑吟吟的说,“关于几天前提出的那个建议……” 几天前的那个建议…… 尹婉竹一下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握着手机的手都忍不住跟着收紧,洗耳恭听。 “这几天,我反复想了很久,”尚可瑶说,“如果说话算话的话,我可以让见五哥。” 尹婉竹按捺住心中巨大的喜悦,轻轻的嘲讽了一句:“呵……终于肯承认正梃还活着了?” 尚可瑶鄙视道:“别装蒜了,我知道去找过四哥,他已经告诉了,所以我没什么好瞒的了!可是,就算是知道五哥还活着又怎么样?我不让见他,这辈子都休想见到他!而且,也别指望尚家任何一个人会帮!” “……我答应!尚可瑶,我一定说到做到!”尹婉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如今,这是唯一能尽快见到席正梃的途径,她当然不会放弃。 当然,她也会说到做到! 她不会要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一帆也不需要一个不爱他的父亲。 “好吧,看在这么死缠烂打的份上,我也不想再被烦,更不想骚扰完四哥又去骚扰尚家的其他人,我就勉强答应吧。” 尚可瑶一幅施舍的口吻,“但是记住,尹婉竹,机会只有一次!见了五哥之后,立刻给我滚得远远的!这辈子都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尹婉竹端坐在沙发上,眸光定格在虚空的一个点:“如果席正梃真的移情别不爱我了,我会主动离开。” 她不仅会滚得远远的,并且再也不会踏足这个伤心地。 “……” 移情别? 尚可瑶听着这四个字,心里很是不舒服。 这么说起来,好像她尚可瑶是小三,而五哥是负心汉渣男似的。 可明明就是她先认识的五哥,也是她先爱上他的。 尹婉竹根本没资格说这四个字。 虽然心里不快,尚可瑶也没和尹婉竹掰扯,只是道:“时间和地址我发给,明天直接过来。” “好。”尹婉竹应声。 尚可瑶说完,径直挂了电话,她对尹婉竹的厌恶溢于言表。 尹婉竹亦是。 很快,手机上就收到了尚可瑶发过来的地址。 竟然是一家格调很高的温泉山庄。 尹婉竹也没多想,重要的是——明天就能见到席正梃了。 五年了,他再见到她,会是什么表情?开心?诧异?尴尬?还是厌恶?抑或是装作不认识? 第一句话会说什么? 他会穿什么样的衣服? 他瘦了吗? 五年前的那场火宅,有没有给他留下什么后遗症? 尹婉竹满脑子都是这些,导致晚上失眠了,直到凌晨三点才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七点,她一个鲤鱼打挺直接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眼时间,便急急忙忙的开始洗漱。 换了身衣服,化好淡妆,连早餐都没吃,直接打车去了温泉山庄。 可是,却在门口直接被拦了下来。 “小姐,请出示会员卡。”工作人员脸上带着礼貌而客气的笑容。 “我没有会员卡,但约了朋友。” 尹婉竹愣了下,说道。 “抱歉小姐,我们山庄是会员制的,每个会员可以带一位朋友入内,麻烦联系您的朋友。”工作人员公事公办的说。 “好,我给她打电话。”尹婉竹便摸出手机给尚可瑶打过去。 可是……竟然关机了! 尹婉竹蹙起眉头。 关机? 尚可瑶是故意的? 她自然是知道她没有这里的会员卡,既然答应要让她见席正梃,为什么拦着不让她进去? 就是为了给她难堪对吗? “小姐?如果您没有会员卡的话,请您离开!”工作人员见尹婉竹握着手机发呆,又出声道。 尹婉竹抿了下唇角:“我暂时联系不上我朋友,我可以在这里等她吗?” 尹婉看了眼时间,现在不过是上午九点钟,约的是十点,或许,尚可瑶和席正梃还没到。 “我不会放过你。”李涛凑到李东阳身边,低声宣战。 “不放过又如何,想出手吗?来啊。” 李东阳回应,嘴角挂着冷笑,脑子进水的家伙,连对手的实力都没摸清楚就跳出来表演,一个字可以形容蠢! “你以为我不敢吗?”李涛抬手想抽李东阳一巴掌,不成想被李东阳抓住手腕动弹不得。 李东阳扬起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 李涛使劲挣扎几下,居然没能挣开,脸色顿时变的难看。 李昌辉看到兄弟二人较劲,只学过瘾,之前被李涛压的吐血的事情还没忘记,看到李涛吃瘪他就高兴。 镇国公则是懒的送上一个眼神,只是吩咐大家下去休息,准备晚上的宴会。 晚上的庆功宴肯定少不了李家的人,镇国公说话时都没朝李涛多看一眼,好像多看一眼都是伤他眼睛。 那态度让李涛气的想吐血,越是得不到越想得到,李涛内心还是渴望父爱,可惜镇国公的爱不会给谢氏生的孩子。 用力挣扎了几下,李涛这才挣脱,恨恨的盯着李东阳,恨的眼睛都红了,这刻可算是逮到真人恨了。 “我一定弄死你。”李涛咬牙道。 “欢迎,不过你要准备好棺材,本世子管杀不管埋。”李东阳拿出帕子擦擦手,随后手帕倒在李涛脸上。 那嫌弃的模样再次刺激了李涛那颗受伤的小心脏,李东阳对此一点都不在意,抬头下巴走向香草。 回来这么久,还没来得及跟香草聊天呢。 李涛恨恨握拳,他没想到李东阳的实力那么高,居然比他还高,他可是炼气境中期啊,凭什么? 凭什么李东阳的实力高过他!李涛想不通,他明明是抱着必胜的决心回来,为何不是李东阳的对手。 李涛想不通,李东阳送他一个后脑勺,一点想解释的意思都没有,对香草笑道“妹啊,跟哥回明心苑聊天。” “好啊。”香草笑着应下,向着林夫人施了一礼,这才笑眯眯跟上了李东阳的脚步。 林氏目送着二人离去,嘴角挂着笑,跟着起身离开,她可不想跟李涛处在一个空间,那人太邪气,怕怕呀。 很快厅内的人都撤离了,只有李涛还在握着拳头站在那里,恨的脸都扭曲了。 这一刻李涛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他恨啊,他从小就恨李东阳抢了他的父爱,这会更恨了。 老镇国公淡淡扫了李涛一眼,最后一个起身离开,他一直坐在上首观察厅内每个人,自然没有错过李涛眼底的恨。 这时候老镇国公更相信李涛来者不善,就是不知道李涛的目的是什么。 挥手拍碎了厅内的八仙桌,李涛转身跑出厅堂,跑出镇国公府,他一定要离开,要不然会窒息的。 明心苑,香草与李东阳坐在凉亭内,桌上摆着瓜果点心,李东阳正在打听香草这段时间过的好不好。 香草过的很好,李东阳不在家,她除了修炼还是修炼,尤其是奉阳离开后,香草的日子单调的不能再单调。 庆王的事情就是单调生活中的一味调料,还是最没味道的那道,香草对庆王一点感觉都没有。 在香草心里她只有一位阳哥哥,其他人尽管不是陌生人,也是路人甲乙,?如果不是阳哥哥,那些人才不会多看她一眼呢。 对自己的位置,香草看的特别清,没有阳哥哥,她这一生最多就是走出野牛山去镇上逛逛,根本不会与这些人交集。 如今野牛山的村民没有了,与她有关的人也就只剩下阳哥哥,这是她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 知道阳哥哥很好,香草就开心了,修炼可以让她的实力提升,只有实力高才能跟着阳哥哥走更远,所以香草就努力修炼。 别看香草起步晚,如今已经是先天中期高手,这速度不可谓不快。 当然香草能提升那么快,与李东阳提供的资源分不开,那些暗卫死士能得到的资源,香草只会多不会少。 “阳哥哥,谢谢你,如果不是遇到你,我真不知道此时还有没有命活着。” 香草想起过去的日子,忍不住感慨。 “说什么呢,小小年纪乱感慨。”李东阳捏捏香草的小脸,忍不住打趣,“想那么多容易老哦,你还是少思为妙。” 说到老,香草赶紧摸摸小脸,生怕脸上起了皱纹,她可不想老。 那动作又把李东阳逗乐了,继续逗香草。 “阳哥哥,你坏哦。”香草被逗急了,忍不住发嗲,徐嬷嬷站在凉亭外,皱的一张老脸都皱一块了。 人老成精,徐嬷嬷自然猜到了公主的心思,只是堂堂给主能给李世子做妾吗?这不是打皇室的脸嘛,哎哟,头大。 李涛出了镇国公府,红着眼睛在大街上奔跑,奔了一段路,耳边传来一道声音,这让李涛的脚步顿在那儿。 抬头四下张望好一会,李涛这才闪身进入一个巷子,来到了一个小院,小院很幽静,门前种着大柳树。 院内收拾的很干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直通凉亭。 此时凉亭内站着一道黑影,此人头戴面具,一身包裹在黑袍中。 看到那道身影,李涛的眼睛亮了,他快步上前,在离凉亭十米远的地方停下,对着黑袍人双膝跪下。 “前辈。”李涛吐出两个字,眼睛都红了,他其实是想喊师傅的,可惜对方不让他喊,李涛表示很受伤很无奈。 “嗯,给你安排的任务进展到哪儿了?”肖水凤冷冷问道,仔细看还能看到眼底的嫌弃。 “已经跟瑞王接触,瑞王希望我能投靠他,目前我正在吊着他,随时可以拖他下水。”李涛老实回话。 他回来后一直感觉被人监视,动作不敢太大,进展自然会慢上许多。 “容家已经安排好,兵马也掌握在容家手里,随时可以起兵,我的意思你懂吗?”肖水凤冷冷问道。 “懂。”李涛老实回话,眼神盯着黑袍人,一片热切,嘴巴动了几下,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 |